6、哥,你下面硬了
-
「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?」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。
「肯定会没事的。你看,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?」周飞叹了口气,
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。
「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…」亭亭狠声说。
「嗯?」
「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,所以发病了…」
「嗯?」
「笨死了真是的,你稍微想一想…要不怎么会这么巧?她刚要跟妈说,舅舅
就打来电话?这个长嘴婆!…生个孩子没小弟弟…」
「嘿,」他笑:「有小妹妹也挺好…不要这么说你姐姐,她老让着你呢…」
「她不是我姐,小狐狸精,她哪里让我了…想跟我抢哥哥,别以为我不知道
…」她狠声说。
「嗯?」
「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,她可会装了哥哥,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…」
「嗯?什么坏事?」
「哎呀,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?摸,哎呀,那个摸妹妹呗…」
「…」
「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,还老在梦里喊,那声音可就大了,白日
里一句话没有,夜里会说一晚上…」
「嗯,怎么知道是在喊我?喊你哥名字了么?也可能是别人么?」他一身的
燥热。
「你说她有几个哥哥?」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,「哥,你下面硬了!」
-
「亭亭,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?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。」他起身低头看
着她,一双眼闪闪发光。
「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?」她怯怯的说。
「不是,那个…我就是想帮你看看…好没好,现在,那个,帮你揉揉,好的
快…」他向床边挪去,打开灯,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,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
的小睡裤退下,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。
使她微微抬身,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。
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,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,小小的花唇紧紧闭
合着,仅露出一线嫣红,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,绽
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。灯光下,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
着慢慢膨起,「别看了哥」,她羞羞的说。
「好,好,不看。」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,最后停在花蒂之上,细细
舔舐之后,轻轻的吮吸了一下。
上面「啊」的一声,双手绞紧床单,纤腰拱起,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
颤。不消片刻,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,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,
多如泉眼涌浆。
他强忍欲望,温柔地继续舔舐,忽听呜呜几声,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
含在嘴里,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。再慢慢细听,才知在召唤自己。他爬上
前去,正要俯耳细细倾听,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,火红的小脸藏在他
颈窝里,闭着眼睛羞道:「哥!我…我想要…」
他听得热血上涌,用力咽了口唾沫,却作贴心状低声道:「还没全好呢,弄
疼了你怎么办?乖,乖,再过几天,等周末我们再作…」
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,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,火热得像
炙炭一样,撅嘴轻哼道:「不,我…我不管,现在…现在就要!我要你哥哥,来
…来哥!…插我!」
他脑中轰的一响,再也无法忍耐,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,
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。
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,他把背包猛的一扔,转身扯下裤头,熊腰挤得她雪
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,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,「唧」的一声长驱直入,挤
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!
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,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,又或是马上要晕
厥过去。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,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
一般,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,滑顺得难以言喻,他本能地挺腰抽插、大耸大入,
转眼连抽百余记,抽得膣里唧唧有声。
她被插得死去活来,纵声大叫,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。膣户深处被凶
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,呻吟声断续若死,娇喘着呢喃道:「好…好深!哥
…要插…插穿了哥!插穿了…」
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,一声低吼,撕为两半,随手甩到空里,箍住她
的纤腰,将美背微微提起,下身用力撞击着,毫不怜香惜玉。那两只小手死命抓
着床单,螓首乱摇,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,被撞得不住甩动,向外划着
两个小小的圆;挺翘的嫩红乳尖,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,一波波晃荡着,让
他血脉贲张。
「要…要死了哥!…要死掉了!啊啊啊,死了,死了…」她清纯的叫声不绝
于耳,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,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,仿佛一经开发,骨子
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,再也无法自制。
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,他也一点也不留力,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,
压得她双膝屈起,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,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,插得更
深更狠。
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,闭着美眸仰头张启,娇躯不停扭动,偶尔迸出几声
尖亢哀鸣,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。
…
-
「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。」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,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
上划着圈圈。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:「一会儿我们还作吧?」
「刚才还喊疼呢,不疼了现在?」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。
「有点…可人家就是想嘛。」
「会弄伤你的亭亭,乖,明天…」
「可哥还没出来呢,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?那一次可是很快的…我
们同学都说了,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…」
「谁说很快?」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:「你…嗯,琳琳那样多久
了?」
「哪样?」
「就是干坏事呀。什么时候开始的?」
「都快一年了吧,上了初中以后,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,后来看她偷
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,就越来越肯定了。」
「瞎说,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?」下面又硬了几分。
「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,捉她的现形吧哥。」亭亭忽的说道:「哼,告我们
的状,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。」
「嗯?怎么捉?」
「哎呀,真是笨死了!提前给你敞着点门,到时发个信短给你,你悄悄过去,
多简单…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,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!…哥,刚才
你那个…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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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篇性爱处有抄袭,向「默默猴」大仙致歉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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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、哥,你操妹妹是不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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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飞悄声站在床前,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,似乎是感觉到什么,停下了
轻哼,摒住了呼吸,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。
两个人静静僵持着,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。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
处,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。
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,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。
「哪里不舒服琳琳?」他开裂着嘴唇,沙着嗓子说,「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
说你病了……」
「……」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。
「是不是发烧了?」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,上面热热的。
「……」
「还装!」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,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
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。
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,侧身向里躺着,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,右胸处
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,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,瞧不到里面是怎
样一幅美妙光景。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。
「这里不舒服么琳琳?」柔声说着,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,
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。
「还是这里?」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,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
另外一只。
他弓腰站在那里,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。地板上站的那
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,不知是被它吓到了,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
超出了她的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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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在这儿了,你走吧……求你了哥……」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,像
是快要哭出声来。仍是一动不动。
「哥帮你揉揉吧,好么?」也没等她回答,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
面的那只小手下面,触着一片凉凉润湿的所在。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,把
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,像是阻止,又像是勉励。
「亭亭,别光是在一边看!」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
少女说:「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结开……,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?」那少女像
是被施了魔法,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。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
想伸出来制止,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。
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,指下越
来越滑,汁液愈来愈多,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。上面大敞的半页睡
衣间,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,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,
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、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,再也无法娜开。
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,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,虽然其比她
妹妹的要大上一圈,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,这之后舌尖便轻压
在殷红乳峰之上,细细的一吮。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,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。
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,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
一起揉摸着,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,发现那只
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。
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,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,却是那站立之少
女不经意间发出的。
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,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,慢慢泛起红晕,像是要喷出热
气。
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:「琳琳,你下面好像出血了,让哥哥帮你看看吧?」
在片「嗯」「啊」的回答声中,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。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,
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。
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,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,股下又垫上
枕头,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,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,张口含住,下面腰身像附了
弹簧般向上跃起,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,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,
像是被粘在上面,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。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
合,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,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,穴
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,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,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脸上。接着臀股
重重的落回床面,樱口微张,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,涌泪大哭。
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,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。
-
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,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。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
吻着,慢慢向上,最终叼住了那小口,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。在一阵游斗
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,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,终于被擒
住,给拖将出来,在一阵吮吸之后,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,又在那里与那大舌
缠绵开来。同时,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,发出「呼哧」「呼哧」的声响,小脸
憋的通红,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。
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,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,尤
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。
「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?」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:「让哥哥帮你……
让哥哥进去好么?」
「可这是不对的呀哥……」娇喘声里,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:「这是不对的
呀……」
他坐于床上,背身斜倚着墙壁,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
之上,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,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
起。「这是不对的……」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,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
从的做着每个动作。最后,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,在两只大手
的协助下,慢慢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,又慢慢的被托起,又沉下,口中的喃
喃之声却仍是不歇――「这是不对的呀哥」。
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,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,反
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,最终浸湿整个铁杵。在某个下沉的瞬间,他按
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,只听「啊」的一声,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
那里,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,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。再看下面,几乎整
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。
过了许久,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,刘海早已被汗水打
透附于前额,小眼微微眯起,一片安详之色,微微一叹,说道:
「这可是不对的呀哥。
—
那边少女站在床边,脸颊晕红,小口微启,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,嗓眼里却
一丝声音也没发出。
-
-
8、姑娘,你要走好
-
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,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:「哥,吃饭了。」
「琳琳,你刚出去买饭了?」他走进餐厅,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,走路
有些不太利落。
「嗯……」她避过他的眼神,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。
「妈走前还一直嘱托,让我照顾你们呢?」他脸有些发热:「那个……走路
不碍事吧?」
「嗯……,没……没事。」
「亭亭还没起么?」
「妹妹先走了……这是她留给你的……条……」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
团皱巴巴的纸。
「……」他奇怪的看着她。
「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……」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。
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,见开篇几条大字,力透纸背:「姓周的!从
此(我)老娘跟你(一刀两断)恩断义绝!!……」,那「我」和「一刀两断」
应该是最初写上的,又被狠狠几笔划掉,在下面填了「老娘」跟「恩断义绝」六
个大字,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,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。他一时间
脑大无比。
-
「能跟我出去一下么?找你有点事……」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,刘静憋
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。
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,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,也不
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,再扭头看斜后方,市长大公子刘小悦
同学静静坐在那里,眼睛看着窗外。
「有事不能这里说么?」他皱皱眉。
「求你了……」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。
-
周飞跟着她,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。
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,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
校内清洁工。
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,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,见她穿着黑
色过膝校裙,眼角带羞,脸布红晕,娇声细喘,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。他一
时看得呆了。
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,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,轻轻呻吟几声。他这
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,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。
他俯下身,盯着她关切的问:「你没事吧?……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?」,
「没……没……没事……」她秀眉轻皱,额角带汗:「快……快……就快到了…
…」
-
北楼,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,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,它身后是一处小
山,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。
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,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,正等着要
被拆除。
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,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
男女同学。「你到底怎么了?……快去医疗室看看吧……不行的话我背你去……」
他再次说道,几乎是在吼,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:「怎么了你……有什么事就
在这里说吧,别再走了……」
「没……没事……」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,几缕长发粘在额边:「快
……快……快到了……」
-
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,他们站在一处窗前,看来近处那座小山,视线越过
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。
「给……」她递给他一张卡片。
看过一眼,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,更具体点说
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。
「……」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。
「他说他给……你……你的话,你……是不会……不会去的……」
「嗯?……」
「这……这个,他也让我交给你……」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
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,他拿到手里,感觉有些粘粘的,想是由于一直攥在
手里,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。
「……」他看着她,越来越糊涂了。
「那……上面那个……那个钮,你向上推一下……」
「嗯?这是个什么宝贝?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?」他嘲讽着说,看着她像
完成任务了般,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,垂头大口的喘着气。他有种被人愚弄的
感觉,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。
「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?」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,然后接着
讽笑说:「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里吧?」
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,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,隔了好一会儿,
气息稍微平稳一些,又颤着嘴唇道:「你……再推一格……」
「……」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。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,他
这才意识到,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,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,只是那时声音太小
他没太在意。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。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。这时只
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:「请把它……推……推到顶……」
「……」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,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。他转头惊讶的
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,另一只手按住小腹,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
着,速度越来越快,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,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的花岗岩地
板上。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,像是没了一丝生机,任由那「嗡嗡」的声音在胯下
不屈不挠的响着,一动不动……
他愣在那里,呆看着她,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,重重的击在
地下,嗡叫声戛然而止。
-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,木然的看着他,侧对
着窗,把长裙缓缓掀起,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,丘顶开裂处霍然竖
着一小截物件,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,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。
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,阳光下耀眼夺目。
「他说这样的话,你才会答应去的。」她淡淡的说。
「……」他哆嗦着手指,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,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
外冲去。
要出门时,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。
-
在二楼楼梯拐角处,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,那女人侧头
看他,只见其眼中带泪,楚楚动人,在这空野之地,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
冲动。
再仔细一看,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,赵老师,赵小雅。
-
9、妹妹,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
-
「胖子,上周六晚自习课上,那个,刘静的事…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?」周
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。
「什么…什么事?」
「少装!那边身子挡着,还有桌上书遮着,从上面跟本看不见,从下面不仔
细看也看不出,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?」
「…」
「少给我编!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!要说就跟我说实话!」
「那个…小悦让我告诉你的…我想他也是为你好,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
是更好?…」
「她不是骚货!」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,低吼道:「以后再当着我
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!」
「今天吃错药了这是?要知道以和为贵么?」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
的背影,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,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,回
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:
「这些个奸商!」
-
「她是骚货!…她不是的!…是!…不是!…是!…不是!」晚自习后回家
路上,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,一直念叨到家门口。
「她最初不是的!」最后他说。
-
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,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:「哥,今晚我做了
排骨,给你留了些。」
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,冷哼一声后,大眼圆瞪,喝斥道:「谁允
许你进女生屋的!真不要脸!」
「亭亭,来你哥屋,咱俩单独谈谈。」他轻声说。
「我没有哥!也没有什么好谈的!」
「听话,别使小性子了。」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。
「别碰我!你这个臭流氓!」
他盯着那满是怒气、胀的通红的小脸,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
白眼神,阳光下手提裙角,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。档下的
茎身猛然挺起,被卡于裤管之中。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,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。
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,她有些慌乱,却仍是大喊:「你要干什么!」
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,两手一分,「哧」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
个大洞。「你要干什么!你这个臭流氓!」话音还未落,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
里掏了出来,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。
「你要干什么!臭流氓!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!再操我就告诉妈!」她下
身不停扭动着,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。忽的「啊」的一声,下
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,刚要说话,「啊」的一声,下面又给挨了一记。
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,低头望去,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。见哥哥低头往那胀
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,用右手拿住茎身,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,
引身向上猛的一挺,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。她又
「啊」的大叫一声,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。
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,想上去帮忙,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,犹豫了一番,便
向门口走去。
「别走琳琳!在这儿看着!」那个男人怒吼道:「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
的妹妹!」
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,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。张开手在空里乱抓
却什么也没抓到。
「臭流氓!就会想着法的,唔,操自己的亲妹妹!哦,哦,有本事你连妈跟
姐一起操了!臭…流氓…哦!…呜…呜…哥你慢点…我不行了…哥你慢点,慢点
…哦…我不敢了哥,我再也不敢了…呜…死了,要死了哥…」
琳琳站在旁边,面色红晕,通身燥热难耐,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,只有
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,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。妹妹也睡
衣睡裤裹身,不留一分春色,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,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,
被鸡巴盈盈填满,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,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,两人之间地
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,像是谁尿在了上面。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,再也拿
将不开,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,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,心里一个
声音重复着:「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?」
-
亭亭瘫躺在床上,不知昏迷了多久,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。定睛向上一看,
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。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,膝盖贴着
她的头顶,大声喘息着,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,仰着脖颈,嘴里唔唔有声,
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,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,随着那鸡巴不
断抽插,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。
-
周日,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,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,乌黑的辫子已垂
到下腰处,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。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,泛出贤淑温润的光
泽。
周飞慢慢向她走去,想着她在他前世里,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,禁不住又
红了眼。
「等多久了?」他问。
「没来多久,我来早了哥。」
「…伯父伯母近还好吧?」
「嗯。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。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…我爸不该冲你发
那么大脾气的。」
「没什么。这事找我。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。」
「嗯。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。我们家谁也不让看,不过,即使
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,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,可我爸,唉,就是那
样的人,嘴里从来不服个软…」
「我知道,我知道。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?」
「嗯,好了。放宿舍门口现在。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。」
「嗯。对了,我那二妹,亭亭,平常大大咧咧的,刀子嘴豆腐心,哪天说话
无意伤了你了,别跟她一般见识。对了,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,他
说要考虑考虑,怎么样了现在?」
「有些难哥,那是我哥最…生前最宝贵的东西,从下生就带着。有次我爸跟
我说,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。再看看吧。」
-
-
10、妹妹,你才是我亲妹妹
-
「妹妹,坐着歇会儿吧。」
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,抬头跟她说。
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,撅着嘴:「哥,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?两个妹妹
不够么?」
「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,当然得叫妹妹了,难道得喊妈妈?」他转身看着她
笑。
「哥,你牙好白,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…眼珠子都冒泡了…」亭亭不
阴不阳嘴撅得更高,又说:「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,二姐作饭太难吃了…」
「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。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?」
「我做吧哥。」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。
「那怎么行。」
「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,在家里住的那会儿,都是我做饭的,我哥哥,我哥
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…」
「…」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。
「喝口水歇会儿,妹妹,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。」顿了顿他说。
「啊…,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,我床太乱,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。」
亭亭扭捏着说。
「你什么时候收拾了,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?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?」
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女孩。
「不是的哥…妹妹也,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…」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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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飞屋里,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,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,阳光里两个男
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,中间那个男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,很是突兀,因为胳膊
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――给谁撕去了。
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,静静的说:「我哥哥也有一张…那边应该站着小
悦哥的…你们之间怎么了哥?」
「我早看出来了哥,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,」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:
「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…」
「别叫他哥!」他转头看别处。
「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?」她移身盯着他着脸,「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
死了,别的都忘了…问小悦哥他也不说…到底怎么回事哥…」
「妹妹,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,别的你再别问了,好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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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九点多,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,同桌胖子打来电话:
「哥们,来我家看球吧,凌晨三点多踢,我一个人熬不住。」
「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,哪有心情看球?再说明天还上课呢。」
「皇马,巴塞,国家德比耶哥们!这个都不看!」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。
「行了,行了,我这边忙着呢,要挂了…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,有什
么大不了的?」
「我操!好,好,你狠,可别后悔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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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飞放下电话,正要接着看书,「前世」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,他愣
了一下,忙细想起来。
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,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,大家正瞎聊着周末(或说是
那天凌晨)的比赛,远远不知哪班的几个学生,边跑边喘:「湖…女尸…湖里有
女尸…女尸…北面,山后面…」。
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,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。
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,过了几天,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「自杀」,
时间大约是「周一凌晨」,后来校园里有流言说,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
的事,给男方退婚了,老妈也给气死了,然后便没脸活了。
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。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,喃喃的说:
「不应该呀…这世界都变了呀…蝴蝶效应呀,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,这么大
一双翅膀,扇了这么多年…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…」
「要是…恰好就是呢?」他的汗又出来了。
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,周飞推门走出去,在大妹、二妹的房门外,
敲了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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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干什么呀哥哥!」亭亭撅着小嘴,「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,还没赔人家
呢,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…」
「哥就是借几天…啊,听话…」
「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,你又不能穿!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!」
「哥,要不借我的吧?」那边床上琳琳说。
「不行,你的大小更不合适。」
「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,」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,「我还有内裤呢,可
性感了,要不要也借呀…什么,内裤也要…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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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,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,奶声奶气的说:
「哥,干嘛用这是,就跟我们说说嘛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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